英俊的白菜

英俊地路过中
一个老派的冷体质脑洞者
我干杯,你随意

【美国队长】【盾冬无差】【二战背景】冬阳照常升起

第三章  完美的人选(下)

 

“亲爱的巴奇:

 

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你对我说,白痴,我作战的时候可不会戴帽子。于是我起床,把昨天那幅画修改了一下。

 

你作战时候是什么样?我有些好奇。”

 

 

 

加布蹑手蹑脚地为其他几个人松绑,达姆趁机问,“詹姆斯,你是怎么解开绳子的?太酷了。”

 

巴恩斯撇了撇嘴,“你还记得我老是跟你抱怨,每个月得花上那么一两美金,他们还总是洗不干净你的制服,刷不亮你的鞋吗?我很遗憾地发现,我鞋底的钢钉松了那么一两颗,而佩妮大婶显然不打算帮我修一修。不过,世事无常福祸相依,我趁他们不注意,踹掉了左脚的两颗钢钉,用来磨绳子。虽然它们一点都不锋利,但是我有的是时间。上帝保佑那些德国佬,给了我足够的时间。”

 

达姆赞叹了一声,“我必须承认,这让人印象深刻。现在,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 

“什么?”

 

“到底是什么样的童年需要你练成这样的生存技能?”

 

“我不知道,”巴恩斯嗤笑,“一个愉快而精彩的童年?好了,别废话,干活吧。”

 

“詹姆斯,”加布问道,“绳子都解开了,但我们怎么出去?门可是上锁的。”

 

“门是锁着的,而且据我推测非常牢固。但也多亏了这么牢固的锁,德国佬显然对我们放松了警惕。白天趁他们开门送水的时候,我发现南墙的墙根因为雨水浸泡,木头开始腐烂了。我想我们很容易就可以撬开它。从哨兵的声音判断,他们离我们大约有50英尺。动静小点,快!”

 

在黑暗中静悄悄地破墙并非易事。但那名名叫雅克的法国人显然很精通这种精细作业。他们在仓库里找到了一段废木头,两头还算锋利,在雅克的主导及众人的辅助下,巴恩斯他们很快在墙角挖出了一个仅能塞下一人的小洞。

 

众人都松了口气,只有达姆闷闷地嘀咕着,“哦上帝,我不可能挤进去的,我能吗?”

 

巴恩斯同情地瞥了眼达姆伟岸的轮廓,然后扭头冲着那个小个子的日本籍士兵道:“森田,听着,你的个子最小,你先爬出去。我需要你做一件事,躲开哨兵的巡视灯,悄悄潜到远一点的地方,稍微弄点动静出来,将那个守卫的注意力引开。我爬出来不会像你一样顺利,可不需要观众。”他笑了笑,“我第二个爬出去,我会负责干掉那个卫兵,拿到钥匙。如果一切顺利,我会给你们开门。如果不妙,森田你可以原路返回。”

 

加布看了巴恩斯一眼。从洞口透出的冰凉而朦胧的光亮,照得他的脸颊微微泛光。

 

巴恩斯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珠,沉声道:“我们开始吧。”

 

计划进行得很顺利。卫兵倒下的时候,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。和巴恩斯预料的一样,整个军营似乎空了一半,稀稀落落地搭着帐篷。四下静谧,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巡卫兵的哒哒的脚步声。巴恩斯摸到钥匙,将几个同伴救出。自从被俘之后,他们六人就在一起,却始终不见其他人的踪影。不知道他们是已遭遇不测,还是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。但现下,显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。

 

巴恩斯凭着记忆里的线路,带着几人悄悄地摸到了德军驻扎营地的边界。一路上他们虽然几次险些被发现,但还是有惊无险地过来了。

 

巴恩斯下意识地咬着嘴唇。这一切似乎太顺利了些。他希望这真的是自己的幸运日。哦,上帝保佑。

 

但显然,上帝并不买他的帐。

 

他们一路逃到一公里外的树林里,才突然发现,这一切原来是骗局。

 

刺眼的灯光打在巴恩斯的脸上,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。埋伏他们的德国士兵显然和军营里的那些不一样。这群骇人的玩意儿全身包裹,黑乎乎的,几乎看不出眼鼻,手上端着的也不是常见的武器,泛着惨幽幽的冷光。这场景非常诡异,有那么一瞬间,巴恩斯甚至相信自己是误入了地狱。

 

“精彩!非常精彩!”从人型武器后头走出来一个德国军官模样的人物,眉骨分明,高耸的发际线使得他的面部看起来冷峻而高傲。他的口音很重,每字每句都咬得格外用力,“我测试了这么多天,但无疑你的表现是最优秀的。”

 

巴恩斯看着他,紧紧地抿着嘴。

 

“冷静,聪明,隐忍,强壮,你简直是完美的对象!”那个德国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,“博士会很高兴的。”

 

有两名德国兵在那个德国人的示意下,走过来,没有任何提醒,直接折了巴恩斯的腿和肩膀。

 

密林的上空响起一声惨叫,惊动了尚未苏醒的林鸟。几个美国大兵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
 

巴恩斯瘫软在地上,喘着粗气。

 

那个德国人踩着油亮的军靴,慢慢地做出来,继续用别扭的英文说道:“不用担心,士兵,你的手脚我一定会保留的。但是你太聪明,我们总得有些准备,不是吗?”他俯下身,从巴恩斯的汗衫里抽出他的“狗牌”。

 

“詹姆斯·B·巴恩斯中士。”他一字一句地念道,“你不再需要这个名字了。”说罢,他用力扯下巴恩斯的军牌,狠狠掷在地上,轻蔑地踩上一脚。

 

巴恩斯闷哼了一声。

 

“搜他的身,所有能让他回忆起来的东西,所有属于这位詹姆斯·B·巴恩斯中士的东西,通通不能留下。”

 

巴恩斯感觉到有人从他的怀里搜走了那本日记本。他想抬起手来阻止,手却不像他自己的一般,完全使不上力气。他变得昏昏沉沉。

 

哦不,巴恩斯心想,史蒂夫会骂死我的,我偷了他的照片还弄丢了。

 

 

 

“说起来,我们俩的照片真是少得可怜。我本来想把那张毕业时的合照裁下来放进我的信纸袋里的。信纸袋是免费发送品,上面印着“可以贴上你最喜欢的照片”,我想这就是它的用途,不是吗?可是我怎么找也找不着那张照片。你知道放哪儿了吗?你总是知道我的东西放在哪里。我希望不是丢了。我还挺喜欢那张照片的,你笑得特别的傻气。

 

爱你的,

 

史蒂夫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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